左右不了他的决定(1 / 1)
[[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后来。 秦少爷受伤了,赵二还好,嘴巴肿的,眼睛黑的,何少爷看起来比较健康,只是被狗咬。 闵行洲找到的时候,看着这三人,心里很气。 虽然。 他们四个人正在被团团包围。 易鸿山站在包围团前方,抽着雪茄,“你们几个兔崽子,竟在我眼皮底下耍小把戏。” 闵行洲推开指在身前的枪,慢条斯理出声,“让他们走,我留下。” 易鸿山正色道,“你拿什么谈条件。” 能拿什么。 就在这时。 老撒姆带着自己的武装分子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包围易家的人,双方势力较横。 而老撒姆身旁的女人,正是尤璇。 易鸿山才发现,人早就不动声色被救走,是缅国势力的老撒姆。 会玩。 遇到姓闵这样的对手,局面属实更有趣了。 老撒姆让人带秦少爷他们上飞机,吐槽了句,“其实你们应该相信他,没必要冒险来。” 秦少爷点点头,抱拳。 老撒姆蛮壮蛮威猛的一个人,站在那挥手打招呼。 老撒姆笑了笑,“各位好呀,我老板呢,谁他娘的带我老板来这里吹冷风,我毙了他。” 那到底这出戏玩了什么。 易鸿山厉色的目光,阴狠狠投到面前仅有三十岁的后生身上,有些不解又有些佩服。 闵行洲慢悠悠坐下凳子,毫无波澜说了句,“对不起,我比你有钱。” 来救尤璇,老撒姆那伙人比易家更会玩,更懂得怎么在公海上釜底抽薪的玩赌局。 过程就不说了,说出来挺吓人。 闵行洲最初亲自来,是不放心老撒姆能不能安全带尤璇回去,担心是有,人得活着。 就在这时,易鸿山掏出枪,枪口对准闵行洲。 那霎,老撒姆已经上膛,枪抵在易鸿山的后脑勺,说着不太顺口的华夏语言,“你开枪试试,大家一起死在这里。” 在众多枪口下,闵行洲伸手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喝,水莫名其妙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哪来他不清楚。 一个商人,终日在商场奔波,这两个月动不动被人拿枪指,闵行洲或许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条路。 易鸿山哼笑,“你怎么总是留一手呢,这么玩多没意思。” 闵行洲看着枪口,“你是个赌徒发家,应该明白操盘手才是赢家的道理。” “一起死。”易鸿山说,“你的命挺贵,就当作我送给闵文庭的大礼。” 闵行洲扭头,“追个女人都不得安宁。” 易鸿山笑问,“追谁?尤璇还是林烟?” 闵行洲看了一眼腕表。 易鸿山不慌不忙说,“傣国是八点钟了吗,林烟已经和阿顷领证了,在这个时候,领的是傣国的结婚证。” 不用人到场。 易鸿山有法子让两个人跨国领结婚证,身份证件上传。 闵行洲有后路,易鸿山也有后路。 这两个月的交手,谁不留心眼呢。 港城太子爷最会护女人,最会养女人,占有欲这种东西比任何男人都偏激。 那一刻,闵行洲捏扁手里的矿泉水瓶,砸到易鸿山身上。 尤璇将那一幕收在眼底,心像被扎了根针,一刺,是疼的。 易鸿山岂容他放肆,想开枪大家一起死。 老撒姆眼疾手快摁住年近六旬的老头手里的枪,抵着对方脑门压到墙上,“我真不给什么易家面子,我无比怀疑你没听过我在缅国的名号。” 易鸿山说,“谈个交易,我离开,我的人立刻撤回所有证件。” 易利顷是傣国籍,那边具体怎么办证,闵行洲没见过,没去过民政局,不知道流程。 “不放。”闵行洲不想放人,结了不要紧,他能让他们离个干净。 为了一张结婚证在这个节骨眼上放人,不是闵行洲的作风。 结婚这一步,易鸿山是算错的。 闵行洲比任何人都要绝情。 一张结婚证,从来都左右不了他的决定。 而这些在不远处的偷拍摄像头里传给林烟。 易鸿山收枪,眯眼笑,“你自己说的,港城领空我可以让人闯进去,弄了林闻歧他女儿和他老子。” 闵行洲眸色沉了沉,“你的交易硬盘在我手里。” 真正的交易硬盘早就被他拿到。 易利顷身上那份是假的。 谁都无法保证易利顷会不会出现恋爱脑行为,到头来功亏一篑。 换一种说法,闵行洲谁都不信任,他只信自己。 他清楚,于易鸿山来说,交易硬盘最重要,易鸿山背后的靠山不允许交易硬盘流出。 探到对方底牌,闵行洲选择在交易硬盘先下手。 至于让易利顷再出手一次,其一,无非骗易利顷离开港城有事做,离林烟远点。 其二,可以瞒过所有人暗地里操纵棋盘。 易鸿山坐下,面对面一起谈,“你还摆了阿顷和警方一道,连我都被蒙在鼓里。” “我的事是我的事,他们的事是他们的事。”闵行洲态度依然不冷不热,“各凭本事拿到。” 易鸿山放话,“我要是走不出去这个硬盘有用吗。” 闵行洲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你可以走,别让你的人动姓林的,说到做到,否则我还会再找你。” 易鸿山冷笑。 举枪的老撒姆再三询问,“真的要放?这玩意比我还作恶多端。” 闵行洲只说一个字,放。 闵行洲心里有数警方已经包围过来,至于易鸿山逃不逃得出去,剩下的是警方的事。 易鸿山带交易硬盘离开,岛上双方僵持的局面扭转成相安无事。 . 闵行洲起身,回老撒姆的飞机上。 路过尤璇身边,他看她一眼。 尤璇脸色苍白得厉害,站在原地回视他,他径直上飞机,多一眼再没有。 他们在岛上谈事时,尤璇并没有靠近打扰。 他就因为林老爷子的安全,就这么放走易鸿山? 什么时候开始,他这么不顾大局了? 尤璇跟着上飞机,男人挨在座椅上,衣袖松散挽着,一截白净的手腕是一道很深的血痕,黑色衬衣粘连。 他抽着烟,似乎不知道疼。 尤璇靠近闵行洲,“疼吗。” 声音是心疼的,没有往日的骄纵,很轻的语气询问。 等她的手就要碰到他唇角时,他侧脸躲开,一脸冷淡。 尤璇手僵在半空,觉得这个时候的闵行洲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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