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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假性发情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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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希拉尔在之前出现在角斗场就是为了找到手感,现在角斗场都已经被希拉尔单挑了个遍,他已经没什么上线的理由了。

管家从家里的仓库里面挖出了一个可以自我探索世界的感应仓,希拉尔最近在使用那个感应仓自己跟自己pk。

而郁拂然——

郁拂然在设计珠宝。

先前他跟碧亚商议要推出新系列的珠宝,而他身为这个珠宝的主设计师,其他的设计稿在之前看希拉尔在角斗场里面厮杀的时候郁拂然就已经画出来了,唯独压轴的这件珠宝,郁拂然稍微的有点犹豫,在斟酌如何的设计它。

直到郁拂然看见了希拉尔那惊鸿一剑。

簌白的雪原中,黑色的剑客举起剑,气浪千重。

郁拂然在瞬间就确定了压轴的那件珠宝的设计图,没多时就把它给画出来了,并且画的还算是让郁拂然觉得满意。

他跟碧亚约定好交稿跟工匠商议的时间在明天,郁拂然将设计稿都收起来,懒懒的扫了一眼闹钟,现在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

郁拂然从书房来到餐厅,管家早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今日份的午餐,丰盛的摆满了一桌,道道菜看起来都十分的诱人,唯独——

少了一个与郁拂然共进午饭的虫。

郁拂然问道:“希拉尔呢?”

管家毕恭毕敬道:“希拉尔少校还没有从房间里面出现。”

郁拂然微微眯了下眼睛,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自从上次他亲自上角斗场把希拉尔接下来吃饭以后,希拉尔再也没有因为上头而

错过吃饭时间,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若有所思道:“嗯,那我上去看看他。”

郁拂然想,难道是过了一天,希拉尔仍然因为他那个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在角斗场希拉尔捧着勋章,单膝下跪仰望着郁拂然,一字一句的对郁拂然宣誓出那象征着一生的誓言的那一瞬间,其实郁拂然的心中升腾过很多的想法。

他清楚,当然他最好的选择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容的将希拉尔拉起来,温声的接受希拉尔的誓言。

但是,郁拂然已经并不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人了,为了彻底的了解这个世界,他看了许多关于礼法与历史的书籍,他清楚的明白,那个时候希拉尔朝着他行的骑士礼代表着什么意思。

于是在那一瞬间,行由心动。

在郁拂然的大脑仍然还在权衡利弊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做出了回答。

郁拂然想,他可能永远都忘记不了他在那时吻希拉尔额头时,希拉尔微微睁大的金色瞳孔,可爱的就好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哪怕是在权衡利弊以后,他也并不后悔当时做出那样的事情。

不过,如果希拉尔感觉到不自在的话,郁拂然也并不介意跟对方道个歉。

却没有想到,在郁拂然靠近训练室时,就看见了自己的章鱼触手。

章鱼触手狼狈的在厚厚的猩红色地毯里面挣扎根本就蠕动不起来,还很成功的把自己蹂躏成了一只麻花,在看见郁拂然的时候,原本恹恹的章鱼都雀跃起来了,触手一动一动的:要起来!要起来!

郁拂然走过去把它捡起来,它很快就给自己松绑了,黏糊糊的贴在郁拂然的手上,好像一滩软绵绵的史莱姆,长长的输出一口气:吓死我了!

郁拂然:“不是让你呆在希拉尔的身边吗?你怎么出来了?”

郁拂然不说还好,郁拂然一说,章鱼触手变得更委屈了,它可怜巴巴的缩在郁拂然的手腕上跟郁拂然控诉:刚刚最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他就把我丢出来了qaq!

小触手可怜的就差在郁拂然的面前直接哭出来了,郁拂然微微蹙了下眉,希拉尔对他的触手的喜爱程度几乎是到了肉眼可见的程度,怎么可能会突然间把他的触手扔出来——

郁拂然突然快步的朝着希拉尔的训练室走过去,下意识就直接拉开了门。

然后,他拉开门的手就顿在了原地。

训练室里深色的窗帘拉起来了,整个训练室都变得很暗,只有细细碎碎的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漏了进来,落在了希拉尔的身上。

总是将衬衫穿得一丝不苟的希拉尔,此时只穿着一半的衬衫,隐隐约约露出半边的肩膀,红色的长发狼狈的黏在他的脸上,希拉尔拿着一柄针筒像是要往肩膀上面注射。

在他的左手边,已经有三个用空的针筒了。

郁拂然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你在做什么?希拉尔。”

在听见郁拂然的声音,希拉尔的手明

显顿了一下,他慌慌张张的想要把针筒收起来,但是因为手臂有点无力,根本没来得及。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郁拂然走到他的面前,握住他的手腕,低声的问他。

“这是什么?()”

格兰登的声音低低的,就好像是擦着希拉尔的耳朵说的,希拉尔根本就抵抗不了这样的声音,耳朵边都酥了半截。

更不要说,格兰登此时离他的距离特别特别近,近的他可以那么清晰的闻到格兰登身上的味道,浓郁的冷香几乎是要把希拉尔整只虫都给包裹起来,让他的血液都渴求的在暴\动。

希拉尔强硬的压下那股暴\动,沙哑道:“没什么,就是在训练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劲,所以就用了几支抑制剂而已。?()『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几支抑制剂,他说的轻巧。

抑制剂通常用于雌虫精神暴动时雄虫不在的替代品,可以帮助雌虫压制暴动的渴\望,价格也不是特别的昂贵,但是大多数雌虫却不愿意使用,就是因为,使用抑制剂太过于疼痛,通常的雌虫只是用一支抑制剂就已经痛的死去活来。

希拉尔却面不改色的注射了这么多支抑制剂。

郁拂然低声问:“只是不对劲?”

希拉尔咬牙说:“嗯。”

他本意是想要随便编个理由唐塞过去,含糊不清的说:“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我之前抑制剂打多了,所以身体有点不适应而已,你不需要担心我的,我这跟之前的精神暴动并不一样,并不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的……”

希拉尔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刚刚还握着他的手腕的郁拂然,此时欺身上来,慢条斯理的用指腹摩梭了下他的唇瓣,往日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眸暗了下来,高居临下的看着他。

错漏的光晕落在他的眼底,郁拂然的呼吸声都近在咫尺:“真的吗?”

希拉尔手忍不住的握紧,他侧开头说:“嗯,是真的。”

他千百个祈求格兰登快收了神通,快快的离开,放他自己一只虫安静的呆一会儿,自从成年以来,希拉尔早就已经有了熟练的经验,可以很自如的处理这件事情。

昨天刚刚在格兰登面前成功耍了个帅的希拉尔,半点都不想要在格兰登的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这跟他的精神暴动没有关系,精神暴动起码还可以维持住清醒,而这个——

希拉尔闭了闭眼睛,不愿意在多想。

偏偏郁拂然是那样恶劣的虫,希拉尔不相信郁拂然半点都没有察觉到他的狼狈,可是郁拂然非但没有走,还在希拉尔的旁边坐了下来,平静道:“那我更应该好好的去问问克兰恩医生,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你可是我的雌君,我得多了解了解你。”

说罢,郁拂然就要拨打电话。

希拉尔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

他拉住了格兰登的手腕,示弱道:“别,别问他,我告诉你。”

对于希拉尔这样要面子的虫来说,在格兰登面前展示出他的脆弱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他怎么也不愿意让多余的虫知道。

希拉尔耳朵尖红透了,声音都带着不自在。

“……是假性发情期。”

注射抑制剂的副作用之一,被强行压下的渴\望在积累到巅峰后终于抑制不住的全面爆发,在爆发的时刻,雌虫会无比渴望被抚\慰,被侵\犯,被占\有。

——直到身体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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