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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嗓子淤堵,呼吸不过来,夏归楚从没如此迫切地想见到曹南宗,想告诉他一切,像个急于找家长评理做主的小孩,扑进他的怀里告状,做个不那么坚强体面的Alpha。
夏归楚脚步一顿,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这样想,什么家长,曹南宗其实也不过比自己大两岁,只不过因人人都仰仗他,二十出头的人,就有了别的毛头小子所没有的大将之风。
可一对上曹南宗宁和深邃,沉静如海的眼睛,夏归楚又什么都说不出了。他的眼睛太干净了,夏归楚不想让曹南宗听见那些破烂事,不想让眉心那点朱砂痣又添忧思。
夏归楚局促起来,他来得急,呼吸乱作一团,跑了一身汗,又染了那两个烂人身上乌七八糟的气味,更别说动手的时候,难免蹭到一些体液……
他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恶心,好脏,眼看曹南宗从蒲团上站起,朝自己走来,夏归楚脚尖一转,恨不能立刻跳进外面的圣池洗个干净,腰却被身后的曹南宗一把拦住,笼进檀香芬芳的怀里。
“怎么才回来就要走?”曹南宗问他。
夏归楚低头说:“脏,我去洗洗。”
“哪里脏,我瞧瞧。”
曹南宗握着他的腰把人调转过来,面对面仔仔细细地瞧,夏归楚被瞧得越发无地自容,眼神闪躲,曹南宗偏要端着他的脸,不让他动,最后轻轻啄吻他的脸颊,下结论说:“清清白白的,一点也不脏。”
他没有问夏归楚身上别的Alpha信息素哪来的,温柔的语气和吻里有无限的包容和体谅,好像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都能在曹南宗这里得到宽宥、理解。这个人真可怕,成为他的信徒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夏归楚颤抖着双唇,鼻酸眼胀地吻向他的月君,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那天他们其实没有做到最后,一来曹南宗老毛病在那,性致始终不高,二来中途夏归楚哭得太厉害,像个闸门坏掉的水龙头。
夏归楚觉得自己太丢人了,一点也不帅,可又控制不住,颠三倒四地说话,像在梦呓。好脏,他们好脏,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懂。他喊妈妈,为什么不相信我,你是不是早就觉得做月影很脏?他又喊曹南宗的名字,喊南南,喊哥哥。
哭到后面引发过度呼吸,夏归楚面目狰狞,手脚抽搐,明明张大嘴呼吸,却窒息得要死了,想推开曹南宗,叫他别看这样丑的自己,却根本没有力气。
曹南宗没有嫌他丑,用裙子捂住他的嘴帮他呼气,见这招不怎么管用,又含住他的唇瓣堵他的嘴,用自己的呼吸带动夏归楚,慢慢缓过来。
“我猜我妈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如今再谈起过去,夏归楚已经能一笑而过,还流氓似的抬起曹南宗的下巴,威胁道,“虽然那天事出有因,但我是真的想勾你在神像前胡来的,月君大人怕不怕?”
曹南宗轻笑出声,手掌盖住夏归楚后颈,把他按过来亲了一口,蜻蜓点水般,却温柔得夏归楚脸发热,他转开头看看四周,这漫长的回忆,一讲讲到夜深,医院走廊上人影寥寥。
夏归楚站起身要进病房,嘴里胡乱说:“我去看看我妈……”
曹南宗却拉住夏归楚的手,抬眼看定他:“为什么那时候你不告诉我实情?”
夏归楚无声地一笑,说:“你也没问我啊。当时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奇怪,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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