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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贫爱富前女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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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她是聪明还是蠢,以为不回头就没事了?

这么点距离,他能在一秒中制服她,并且让她动弹不得。

巷子口再次传来声音,隐约还有男人含糊不清的说话声,浓重的酒气即便是隔着这么远也能清晰可闻。

萧晟明显感觉到身后女孩气息都开始不稳,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影子,在他的对比下,另一个身影是那么的娇小纤细,好似一折就断。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只是脚步有意放慢了些,让她不至于跟得太吃力。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了差不多十来分钟,一直走到一栋墙皮斑驳、破旧的好似七八十年代建筑的五层小楼前,萧晟才停下了脚步,第一次开了口。

“我到了。”

他的嗓音清冷,不高不低,有少年人的清朗,也有这个年龄所没有的成熟和稳重。

女孩好一会没说话,不知是惊讶还是其它。萧晟不再管她,直接进了楼道。

楼里很昏暗,这里没有感应灯,还是手动的按钮,但是一二楼的灯早坏了,一直也没人来修,他熟练地拿出手机,按亮屏幕。

二手的老年机灯光依旧够呛,所幸他要求不高,只要能照亮脚下的路就行。

却不想他刚踏上楼梯,身后女孩也跟了进来,应该是看不清撞到了栏杆,咚的一声,还伴随着她低低的痛呼。

萧晟抿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烦躁。他站了几秒,双脚仿佛自有意识般下了楼,语气十分不耐。

“别告诉我你也住这里!”

楼道里静谧无声,晚风卷起墙上贴着的广告单哗啦作响,萧晟心头郁结更甚,转过身,手机屏幕却对着背后,“走。”

身后没有回应,但他知道她就在后面,那股蜜桃香如影随形。

到了四楼,他再次停下,这回没用他说话,女孩直接跃过他,飞快的往楼上跑。

香风浓郁了一瞬,而后又慢慢远去,萧晟鬼使神差地转头,只来得及看到一袭白色的裙角。

“啧。”

他揉了把头发,先取下大铁门里塞的卡片和小杂志,然后使劲拉开铁门,震得墙皮都跟着

掉落一块,这才掏出钥匙打开第二道门进了屋。

屋里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萧晟就那么站在门边没动。

果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楼梯间又再次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他嘴角一勾,这个家伙有点小聪明,可惜好像不太多。

脚步声在他家门前停了一会,接着朝对面而去。

直到关门声响起,萧晟才挑了挑眉,竟然住对面吗?

“小晟?”

卧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一个瘦弱的身影迟疑地探出头,“是你吗?”

“是我。”萧晟连忙换上拖鞋进屋,“妈,怎么还没睡?”

“白天睡多了,这会还不困,饿不饿?锅里温着粥,我去给你盛一碗。”

萧雅芝摸索着开了灯,望向儿子的眼里满是心疼。

“你都高三了,那些兼职还是辞了吧,妈最近感觉身体好多了,你别把自己逼得太紧……”

暖黄的灯光下,母亲絮絮叨叨的叮咛让萧晟的眉眼不禁柔和了几分,他坐在桌前,轻轻吹了吹碗中滚烫的粥,白雾氤氲,让他莫名想起了那抹白色的裙摆。

“妈,对面换人了?”

萧雅芝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没想到一向冷淡的儿子居然会问起别人家的事。

“对,你刘奶奶给她闺女带孩子去了,房子刚租出去没两天,具体什么样的人我还没见过,怎么,你碰到了?”

萧晟喝了口粥,还是有些烫,他含在舌间好一会才咽下,眼睑低垂,让人无法看清他眼里的思绪。

“没,只是问问。”

连面都没见,当然不算碰到。

*

另一边,夏沁颜按开客厅的灯,却见茶几上歪七扭八地扔着不少已经喝空的酒瓶,这具新身体的亲生父亲正大剌剌躺在沙发上,鼾声如雷。

或许是被灯光刺了眼,他嘟囔了几声,翻了个身继续睡。然而沙发实在太小,他的身材又过于魁梧,不翻身不要紧,一翻身直接“噗通”摔在了地上。

饶是如此,他依旧没醒,本能的骂骂咧咧了几句,鼾声再起,睡得如同死猪。

夏沁颜眯眼,“这

人算是废了。”

“接连遭遇事业、婚姻双重挫折,绝大部分男人都会这样。”

金森挥了挥手,原本关紧的窗户蓦地打开,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搅动着空气,屋内难闻的气味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清爽宜人的香味。

“你可比空气净化器好用多了。”夏沁颜笑。

金森没理她的调侃,只问:“你确定要走剧情?”

“为什么不呢,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夏沁颜对躺在地上的男人视而不见,径直走进卧室,里面是与外面、乃至整栋楼都截然相反的干净和漂亮。

粉色带着蕾丝的床单、被套,毛茸茸的玩偶整齐的摆放在床头,唯一的小方桌上放着一个歪口玻璃瓶,瓶内插着几朵鲜花。

看得出来,虽然条件所限,但是房间主人仍在努力让自己过得“精致一点”。

“怪不得最后选了富二代,又有几个人能受得了从富有到清贫的落差?”

夏沁颜走过去,手指划过花瓣,好像在抚摸那个在最好花季凋零的女孩。

与她以往的穿越不同,这次她来的是有“剧情”的世界,有男主角、女主角,自然也有女配和炮灰。

比如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一个在未来因为嫌贫爱富,抛弃男主勾搭富二代的前女友。

通篇关于她的描述不多,只在别人夸奖女主时提到了一两句,用来衬托女主对男主的不离不弃和情深意重。

夏沁颜弯腰,眼眸半阖,轻轻吸了口气,芬芳的花香萦绕鼻间,张扬、热烈又霸道。

“嫌贫爱富?”

呵。

她手指微微用力,花瓣四散,香气越发扑鼻,仿若凋零之前最后的绽放。

“那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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