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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避风险(非人预警慎入,创SHI不负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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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宣布完全沾染他的气息。</p>

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彻底地,打上他的标记,他的气味。</p>

这时候不笑,难道还要为没用的侄子表示深刻的遗憾?</p>

就像是拆封一件上帝恩赐的礼物,他将她重压回床上,黏上来,细细地吻她。</p>

“我轻点。”</p>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摩挲她的后颈头发,像是抚摸一只猫咪或者别的什么,动作充满了温情的诱哄。</p>

在苟安放松几乎就要沉溺于他的亲腻的一瞬间,他压了压她的膝盖,直接一举攻入。</p>

苟安觉得像是一把斧头将她劈成了两半。</p>

眼前一黑,她鼻尖嗅到了血腥味,双手抱着男人的背直接留下几道狰狞的抓痕,意识涣散间,她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p>

男人压着她的脑袋强行将她压入自己的颈窝。</p>

苟安吸着他身上混杂着汗水与被她归类为费洛蒙的气息,一滴汗从他短短的发梢落在她的鼻尖……</p>

她觉得这滴汗性感到爆炸。</p>

男人转过头,适应了下这全的、陌生的对易感期的抚慰,心想过去使用抑制剂、犹如僧侣般的自虐性克制是应该的——</p>

好吃的永远在最后,老天爷诚不欺我。</p>

这都是他应得的。</p>

侧过头,他用滚烫的唇轻蹭她的耳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弄疼你了?什么不是这个样?”</p>

苟安沉默。</p>

其实她想说的是,在她记忆中,他并不是这个尺寸。</p>

……………………这他妈是不是狼形变回人的时候有东西忘记也一起变了回去?</p>

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问出这种问题,根据她对贺津行的了解这个问题提问出来不仅不会得到正经的解答,很有可能从此这个人都会骄傲得尾巴翘上天,时不时拿出来炫耀一下……</p>

所以她只是沉默,用舌尖卷掉男人滴落的汗液,说:“没事。”</p>

然后成功地蒙混过关。</p>

……</p>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永远不算数。</p>

什么“我轻点”完完全全就是放屁,真正有感觉到他轻一点的时间大概只有短短不到五分钟,最后无论苟安怎么骂他说话不算数,他回答都是那一句——</p>

“嗯?很轻了呀,安安要坚强锻炼了。”</p>

苟安欲哭无泪,某一次想要爬下床,又被一把捉住手臂拖了回去,手臂被压在身后,然后人被一把摁回了柔软的床垫里。</p>

此时床上已经不能。</p>

柔软的被单与床单都成了湿漉漉的一团,不清楚的是谁的东西,反正已经乱七糟,真的没有人在乎。</p>

……</p>

苟安最后意识模糊,听着贺津行说“最后一次”时,几乎因为感动与感激再次落下眼泪。</p>

作为beta她确实有点高估了自己,有一种被榨干得感觉,什么滋阴补阳,她想到自己仿佛那最大的炉鼎,明天她就会被采干。</p>

抱着贺津行的脖子她让他发誓说话算话——</p>

男人从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鼻腔音算作承诺与批准,苟安终于不再胡乱挣扎、挠他,主动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口。</p>

被她这样一嗅,男人轻而易举地动情——</p>

前所未有的契合,让两人都发出闷哼,就在这时,苟安嗅到了空气中,从刚才一直漂浮着的血腥浮躁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冷杉木松香。</p>

苟安愣了愣,她刚才一直默认血腥气是自己“受伤”的味道!有那么一会儿还为此害羞不已……</p>

那现在这是什么?</p>

她的鼻尖使劲贴着男人紧绷的颈脖,用力嗅嗅,而后顺着那股气味一路攀爬,像是一条蛇缠绕上来似的,最终来到了后颈的alpha腺体上……</p>

那处因为易感期,此时此刻滚烫火热,引起了苟安前所未有的兴,她的牙根痒得厉害。</p>

鬼使神差地,她张开嘴,用自己森白的犬牙,在上面啃咬了一口。</p>

只是一瞬间。</p>

贺津行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完全僵硬,他侧了侧头,意味不明地向自己怀中的人。</p>

苟安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犬牙从他的腺体上挪开,有些茫然加惊悚地摸了摸男人后脑勺短到有点儿扎手的头发,心虚地问:“怎么了?没事吧?不舒服?我、我就试试……beta又没有咬人那个功能——”</p>

语气无辜得要命。</p>

见贺津行不说话,她以为他很难受,有一种自己在欺负病人且在别人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得既视感……</p>

一时间愧疚吞没了苟安。</p>

只能双手捧着他的脸扳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啄吻他的唇——</p>

“抱歉,抱歉,难受吗?我真的不知道……”</p>

我只是个空降的文盲beta,并不知道alpha的腺体不能乱咬。</p>

她的道歉如此真诚,只可惜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谅解。</p>

贺津行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碎碎念叨的道歉声中,那汗湿的两个手指突然掐着她的下巴,滚烫的唇舌覆盖上来,以前所未有的气势疯狂入侵,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p>

“唔……唔!”</p>

苟安只能发出两声含糊的意外声。</p>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索吻后,他气息不稳地拨开了她额前一缕湿润的发,以前所未有温情的语气叫她,安安。</p>

此时的苟安半瞌着眼,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从喉咙深处“咕噜”了声算作回应,指尖轻轻摸索着他后颈发烫的腺体……</p>

然后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话——</p>

“刚才的保证,不做数了,行不行?”</p>

是商量的语气。</p>

但并没有跟她商量。</p>

在苟安错愕中,没等她找到机会再次道歉并且求饶,漫长的夜刚刚拉开中场的序幕。</p>

……</p>

最后苟安累到忘记了自己姓谁名谁。</p>

被抱着洗干净,提起精神给家里打电话说复习到太晚住在自家酒店,挂了电话后,脑袋沾到枕头立马昏睡。</p>

合理的怀疑她是晕过去的。</p>

一个梦没做,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半拉着的窗帘显示,外面至少也已经中午十一点。</p>

天空阴沉沉的。</p>

苟安第一反应是:他太不像话了,我应该大发雷霆。</p>

瞪着顶层行政套房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的呆,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气吹入自己的耳朵。</p>

准备大发雷霆的人酝酿好了台词转过头,结果第一个词还没来得及从嘴里冒出来,就对视上一双金色的兽眼。</p>

巨大的黑狼弓着背,憋屈地蹲在床边,长长的狼吻搭在床边,扫把似的大尾巴悠闲地在地上左右缓慢摇摆。</p>

她的脑袋旁边近在咫尺的距离,一双杏状的狼眼一瞬不舜地盯着她。</p>

大耳朵向后倾倒,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p>

与她对视上的瞬间,金色狼眸闪烁着欢快的光芒,带着柔软倒刺的舌伸出来,舔了下她的鼻尖。</p>

苟安:“……”</p>

一个字都骂不出来。</p>

这个狗男人在坦然接受返祖后,第一时间学会如何利用犬科形态装乖占便宜,规避被骂风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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