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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妄想fenpur.com(十八岁的盛惊澜牵过她的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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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菲菲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她见了什么?前任小婶婶来给小叔过生日?打算破镜重圆还是已经复合?

那瞬间,盛菲菲脑海中闪现过无限猜测。

自从温瓷到场,现场气氛变得截然不同。

悲情电影不了,盛惊澜连唱几首情歌,好像之前那个摆臭脸的人不是他。他就像开屏的孔雀,从唱歌到玩游戏,无可无可不在散发自己的魅力。

温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吃水果,贴心的盛菲菲陪在她旁边:“温瓷姐,你来给小叔过生日呀。”

温瓷点点头。

“你都不知道,你没来之前,小叔一直冷着脸,可怕得很。”盛菲菲添油加醋描绘了盛惊澜的恐怖,也没忘记帮他说好话,“小叔以前过生日喜欢热闹,今年只叫我们三个来,我们还好奇呢,原来是为了等你。”

“他不跟家里人过吗?”

盛菲菲摇头:“我小叔跟家里人关系不好,很早之前就不跟家里过生日。”

盛菲菲是从小被宠到大的,对仪式感要求很强,在她的认知里,每个生日都应该大肆庆祝。她是如此,盛憬言是如此,唯独到盛惊澜这儿状况百出。

“我记得小时候,叔公,也就是他们的爸爸因为工作缺席小叔的生日,小叔不高兴,叔公就说他不懂事。”

有时候工作和家庭无法两全,也能理解,问题就在于盛父有失偏颇,无法一碗水短篇,“可是二叔过生日的时候,叔公风雨无阻都会赶回来,或是推掉工作陪二叔。”

难怪盛惊澜跟父亲不亲近,甚至有些生疏,温瓷忍不住探究原因。

盛菲菲抿了抿唇:“因为二叔生母去世得早,叔公一直觉得愧疚,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二叔。”

闻言,温瓷皱起眉头,手指握拳。

难怪盛惊澜跟盛憬言关系不和睦,做父亲的如此偏心,怎能教育好兄弟平衡。

“因为爸爸偏心,所以他不愿意在家过生日了?”

盛菲菲摇了摇头,道:“还有一年,曾祖母好不容易一大家子齐聚给小叔过生,那晚二叔却突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叔公立马带他去医院,叔婆也跟着去……”

温瓷理清了盛菲菲口中那些复杂的人物关系,也了解到原因。

大概就是,盛父偏大儿子,愿意推掉工作陪大儿子过生日,却在小儿子不满的时候指责他不懂事。

盛惊澜好不容易等来一场阖家团圆的生日聚会,夫妻俩又因为盛憬言离他而去。

从满心期盼到骤然落空,失望积攒到一定地步,盛惊澜不再期待,甚至排斥,从此再也没回盛家庆祝过生日。

作为独生女的温瓷不知道从小被区别对待是什么感受,但她也曾因唐琳琅获得母亲关注而失落。

盛惊澜所经历的,比她更沉重。

温瓷缓缓抬眸,着灯光下,举着话筒纵情高歌的男人。

她不知道盛惊澜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以开玩笑的口吻对她发出邀请,明明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唯有生日只跟她说过一次。

如果今天她没出现,盛惊澜会不会跟从前一样,认为自己又一次被抛弃。

温瓷盯着那人了半响,却又在预感他要回头的前一秒挪开视线。

所有人都出盛惊澜今晚粉】扑-儿文=~學!很高兴,跟喻阳和周贺临边玩边喝,赢了喝、输了也喝,喝到尽兴。

喝高了,周贺临还跑去跟盛菲菲抢麦克风,两人在包间鬼哭狼嚎,吵得大家只想把耳朵堵起来。

盛惊澜拎着酒瓶,似冷静地朝温瓷走过来,温瓷刚要开口,就见他一头栽倒在旁边的沙发上,吓得温瓷赶紧去扶。

刚伸手,就被发酒疯的人扣住手腕,一把拽下去。温瓷猝不及防跌进他的胸膛,鼻尖撞得生疼,那人还在笑,一只手压在她背后。

温瓷不敢叫,偷偷去周围的人,发现那三人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才松了口气。

“盛惊澜,放开我。”温瓷尝试推他,奈何声音太小,完全被话筒里撕裂的歌声掩盖。

盛惊澜很霸道地把她禁锢在怀里,温瓷挣不脱,只能趁俩麦霸换歌的间隙,凑到盛惊澜耳边说:“你喝醉了,去休息吧。”

“你陪我?”

他的样子,但凡她说一个“不”字,他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温瓷只想快点摆脱被人发现的尴尬处境,只好答应。

那人好似醉了,又仿佛很清醒,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立即翻身坐起。

“走了。”他干脆地站起身,手里还牵着温瓷。

当三人齐齐过来,温瓷连忙解释:“他喝醉了,我先送他去休息。”

三人异口同声:“哦~”

算了。

温瓷知道解释没用,她来到这里就注定跟盛惊澜纠缠不清。

俱乐部里有休息室,盛惊澜把房卡递给温瓷,乘电梯时,温瓷按房卡上的数字按下电梯。

她抬头望着楼层上变化的数字,肩膀忽然一沉,炙热的气息洒在她脖颈间,盛惊澜的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你来,我很高兴。”

盛惊澜就在她耳边笑,弄得她痒痒的。温瓷深吸一口气,幸亏电梯门在此时打开,还她自由呼吸。

墙边小射灯自动亮起,温瓷刷卡进屋,打开室内灯光。盛惊澜随意找了个宽敞的沙发躺下,手机从兜里掉出来,砸到地毯上。

听到动静,温瓷弯腰帮他捡起,正要还给他时,突然想起喻阳曾说过的话:你要是好奇,可以找机会他给你的备注。

见他醉意朦胧的样子,温瓷试探性问:“我可以,一眼你的手机吗?”

“想什么?”

“随便。”

他勾唇一笑,大方地把手机递给她:“给你,随便。”

屏幕亮起,人脸解锁失败,显示数字提示她输入密码。密码锁就是一道防线,温瓷把正面转向他,不敢他眼睛:“解锁。”

男人懒洋洋地掀起眼皮,朝她勾手:“过来,我告诉你。”

温瓷倾身靠近,只见他嘴唇启合,声音很轻。为了得到答案,她只能附耳过去,两人靠得很近,盛惊澜突然偏头,唇与耳相贴,呼吸湿润。

她的耳朵被烫到,倏地向后仰身,犹如受到惊吓的小兔。而那只捕猎的狐狸不急不缓,一字一顿抛出诱饵:“1、0、0、1、2、1”

霎时间,温瓷心若擂鼓。

一股热潮涌至心口,她的手指开始颤抖,揣着复杂的心情点开他的微信,列表唯一置顶是她的头像,备注——sweethear。

sweethear,是恋人,是情人,是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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