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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祖孙俩玩得开心,也不客气,趁这个机会回房里睡回笼觉去。
她对李秀娥带孩子是一万个放心,李秀娥不重男轻女,她以前怎么带天佑,现在就怎么带天星。
杨秋瑾上班忙,没有时间管孩子,天星的吃喝拉撒,基本都是她在照顾,晚上还得回到镇上的房子,给天佑和松月洗衣做饭,第二天又起一大早给天佑和松月做完早饭,送他们上学后,又等着杨秋瑾来接她去养殖场照看天星,周而复始,杨秋瑾都替她累得慌。
为了感谢她的付出,杨秋瑾跟陈胜青商议以后,决定每月多给她十块钱的孝敬钱,也就是从原来的十五块钱,变成二十五块钱,到了周末孩子放假的时候,又让陈胜青、陈天佑父子俩帮忙带孩子、干家务,让她好好休息。
李秀娥感叹:“还是现在好啊,帮人带孩子还有工资拿,哪像以前的女人,累死累活帮忙带孩子,半分钱捞不着,还被儿子媳妇埋怨,没带好孩子呢。”
杨秋瑾笑道:“妈,您现在拿得是双份工资,您帮王家带松月,加上我们给的,每月加起来有四十五块钱,都跟我这个场长工资一样高了,比多少普通工人的工资都强。”
“那可不,谁能想到我一个大字不识的村妇,拿得工资比工人还高呢。”李秀娥从屋里数出一叠钱票,拉着杨秋瑾说:“走,跟妈一起去军人服务社,买些毛线回来,给咱们一家人都织件毛衣穿穿。”
天气越来越凉,很快边疆就要进入冬季。
杨秋瑾一直对家人大方,却舍不得给自己多添加一件衣服,李秀娥都看着眼里,心里就盘算着要给杨秋瑾添衣服,也不等她回答,就拉着她往军人服务社走。
到了军人服务社,李秀娥就问售货员,今天有什么毛线可卖。
售货员介绍起货来,店里最贵的是边疆纺织厂生产的纯羊绒中粗线毛线,一斤就要25.5元,另外就是便宜点的普通中粗毛线,一斤17.5元,还有次品毛线,一斤15块钱。
虽然价钱贵,但毛线没有水份,一斤就能织一件毛衣,小孩则能织成两件,一件毛衣织好后,能穿二三十年都不烂,这可比其他面料的衣服结实。
李秀娥对比了一下价格,问杨秋瑾:“秋瑾,你觉得买啥毛线好。”
“妈,买一般的中粗毛线就行了,这毛线是上海织造的,织出来的毛衣穿着很暖和,没必要买羊毛的,贵不说,羊毛太长,挠着小孩皮肤不舒服。次品毛线不结实,织着容易断,我们买普通的毛线最好。”杨秋瑾说。
李秀娥点头:“行,那普通的毛线,我们一样买一斤,你看看你想要什么颜色。”
杨秋瑾看了看,给小天星选得是淡粉色的,陈天佑的是蓝色,陈胜青是灰色,她自己是浅黄色,李秀娥则选得是褐色。
掏钱的时候,杨秋瑾抢着要给钱,被李秀娥给拦住,“妈说了,要买毛线衣给你们穿,妈来给钱。”
杨秋瑾道:“妈,你手里有点钱就想着花在我们的身上,你不攒点给自己花啊。”
“你咋知道妈没攒钱,这些年你跟胜青孝敬我得钱,我一半都攒着呢,妈不缺这点钱。再说了,我孤寡老婆子一个,攒那么多钱干啥,反正迟早都要把钱用在儿孙身上,还不如现在就给你们用。这点钱,妈上两个月‘班’就有啦。”李秀娥麻利的掏出八十七块五毛钱递给售货员,一点都不心疼。
售货员听见她们的对话,一边帮她们秤毛线,给她们装好,一边满脸羡慕的说:“杨嫂子,你婆婆对你可真好,不像我家的婆婆,别说花钱给我们买东西了,就是平时少给她一块钱,她都能气得跳脚指着我们的鼻子骂好几年,你有这样舍得给你花钱的好婆婆,真是好福气。”
杨秋瑾附和,“是啊,遇上我妈这样的好婆婆,是我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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