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同一师门(1 / 1)
[[第400章同一师门
那个年纪大的喽啰,惨白着一张脸,都不敢看周围被火把映照的变了型的影子。 半晌,才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提醒自己那些傻乎乎的同伴,“那棵大树,可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没的。” “那棵大树,是在咱们的眼皮子底下不见的。”有些脑子还算活泛的,终于想通了这个关键环节。 “啊~” 想通了,就想撒丫子跑啊。一边跑,嘴里还一边不停的询问。 只是他跑的太快,声音都被颠簸的支离破碎。 “这…是不是…闹鬼了。” “是山妖,一定是山妖。我小的时候,听我奶说过山妖的事,可吓人了。”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不敢回头,却嚷嚷的老大声,隔着挺远都能听到。 傅心慈根本就没工夫理会,她制造出来的灵异事件。 她现在就一个念头,催着坐下的白马不停的往前跑。 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就在前面的不远处。 越来越近了,血腥味道就更浓,她感觉自己都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 “队长,咱们得准备好了战斗。” 空间里急得都要白了头发的小伙伴们,终于听见了心慈的声音正在窃喜。 “砰砰砰。”随着几声枪响,傅心慈已经飞身下马。 “心慈。”空间里能听见外面的声音。 “是齐贺开的枪。” 随着傅心慈越来越靠近,小伙伴们更加的焦急。 “心慈,快放我们出去。” “好。”终于到了她认为适当的距离,傅心慈才把小伙伴们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相对于空间里的明亮如白昼,外面的山野就像是一只旁大无边的黑暗巨兽。 小伙伴们的眼睛一时无法适应。 小爱:“这有何难。”就见她纤纤素手挥动,就弹出来几个火球悬在半空。 突然间的明亮,让齐贺等人看见了希望。 而那些习惯了黑暗的人,在看见光亮的一刹那都不自觉的伸出手去阻挡。 齐贺手里握着傅妹妹给他的火器,双眼紧盯着逼近他们的黑衣人。 趁着那些黑衣人眯眼的空隙,他又连开几枪,地上又多了三个黑衣人。 身边的少年们,虽然大多数身上都挂了彩,有的更是血肉模糊,可他们也没让那些黑衣人好过。 只是对面的黑衣人太多,好像杀不完似的,照这样下去,他们准得吃大亏。 齐贺手里的火器没有子弹了,对面的黑衣人不会给他换弹夹的机会。 他快速的把火器别回腰间,又握紧了左手一直握着的长枪。 站在他左边的孟启山,身上的伤比较多,左臂都疼的抬不起来了,可是他依然没有退缩。 借用他自己的话,既然这些人要杀光姓孟的,他就跟他们拼到底。 拼一个够本,拼两个他就赚了。 呵呵,他现在已经赚了。 空气中泛着湿气,是要下雨了吗? 对面的黑衣人,更是一脸的懵逼,晴朗的天空,晴朗的夜晚,就是对面好像也是晴的,可为毛他们站的这一片下雨了? 下雨也不要紧,为毛这大夏天他们感觉透骨的寒冷?好像还结冰了。 这样不行啊,他们想动动身子,抖落身上的冰霜,可是他们根本就动不了。 看着自己身上的冰层越冻越厚,众多的黑衣人无情无波的眸子里,总算是有了惧意。 队长:“胖墩儿,我们完活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你们瞧好吧。” 齐贺听见熟悉的声音,回头看过去,就见傅妹妹和她的朋友们正站在他们身后的不远处。 “傅妹妹,队长,胖墩儿,家灿哥…。” 胖墩儿给了齐贺一个等会儿再聊的眼神,齐贺就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 少年们也都吓的趴在地上,嘴里嘟囔着:“是不是地龙翻身了?” “好像是。” 对面的黑衣人也想趴下,可是他们的身上被厚厚的冰甲冻住了,根本就动不了。 队长:“真可惜呀,这么多人还穿着同样的服装,这要是弄一套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的造型,一定很好看。” “诶,还别说,还挺应景的。” “所以才说可惜了。” 小伙伴们嗑着闲片,就这样看着那些黑衣人,被一道渐渐升起来的土墙围住,土墙慢慢的变成了土堆。 土堆更加缓慢的向一个方向移动,直到整个土堆都折进山沟里。 后面的他们看不了了,一层又一层的土覆盖上去,足足的覆盖了五层,山沟里才没了动静。 被少年们护在中间的老金,也和少年们一样,把这一切都看在眼睛里,直到黑衣人被土堆折下山沟,他才敢晕过去。 “爹。” “把总。” 一直搀扶着他的孟玉洛和孟启仁,吓的脸色都变了,大声的呼喊。 “让我看看。” 傅心慈赶紧的挤过来,使用木系异能查看金伯伯身上的伤情。 近距离的查看之后,才发现金伯伯身上的伤口虽多,却没有致命的伤。 原来黑衣人玩的是虐杀,就是让受伤的人,不会一击毙命。而是慢慢的失血过多,或者因为恐惧而亡。 “真他妈的阴险。”傅心慈暗自骂了一句,又给几个受伤严重的少年,也梳理一下伤势。 没有任何意外,都是身上的伤口多,直接的导致的失血过多。 有了傅心慈的木系异能梳理,重伤的几个人虽然还没有立刻醒过来,至少呼吸都平稳了。 这也算是傅心慈第一次正式用木系异能给人治伤,她可不敢让金伯伯他们马上醒来,不然她没法解释。 小伙伴们在就是好,傅心慈又有小伙伴们做掩护,拿出来干净的白棉布,撕成一条一条的给伤员包扎好。 孟启山是最后一个包扎的,他身上的伤口和金伯伯差不多,可他居然凭着心里的那股劲儿,脑子一直的清醒着。 傅心慈轻轻的给他梳理着身上的伤势,孟启山慢慢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好受多了,就是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他悄悄的凝视着这个大侄女几息,又把目光偷偷的扫过那几位自称是和大侄女同一师门的年轻男女。 半空中喷着火焰的火球还在,对方的面容清晰可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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