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九爷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1 / 1)
[[第81章 九爷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过
裴清林低头签署了数份文件,听到九堂弟的拒绝,抬头面露不悦:“分什么你的我的,自家的钱给谁不一样。 你这段时间遭了不少罪,估计也快憋坏了,回头跟朋友出去玩少不得要花钱,这笔钱我跟大伯那边报备过,他老人家是同意了的。” 被二堂哥用哄孩子的方式给钱,裴九爷满脸不自在表情。 他摸了摸鼻尖,当着外人的面不再开口,生怕一会让人看了笑话。 裴清林堆压着好多公务,他在跟裴熠南说话时,手上的签字笔都没有撂下。 见九堂弟的面部神色,他就知道对方坐不住了,笑着对人挥手:“我这边还要忙,就不留你了,你要是想在公司转转,我给你安排人?” 裴熠南一听这话,立即站起来。 他双手插兜,语速极快道:“不用了,我回家,有事找德叔。” 裴清林点头:“行,我不送你下去了,晚上回家见。” 裴熠南:“走了清林哥!” 裴清林目送他离开的背影,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自己开车来的吧?路上慢点开。” 已经走出办公室的裴九爷,高声回道:“知道了!” 离开裴氏集团后,裴熠南直奔裴家老宅。 他是真的找德叔有事,为了洗髓丹的事。 在问尧没有达到后天境界小圆满前,娄德丰是裴家修为最高的人,这几十年来他的所见所闻非常广泛。 裴熠南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就是吩咐下人去把娄德丰喊来。 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往屋内的浴室走去,以最快的速度洗了个战斗澡。 等他披着睡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时,娄德丰已经站在屋内了。 听到身后响起的动静,娄德丰转过身来,行礼问候:“小九爷——” 裴熠南微微颔首,运转体内的力量把头发烘干,快步走到床边。 他拿起摆在床头柜上,半个巴掌大小的锦盒,将其交到娄德丰的手中:“德叔,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娄德丰想也不想的打开锦盒。 盒子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淡薄的药香气息扑面而来。 这股让人头脑瞬间清爽的药香,让娄德丰镇定神色大变。 在看到锦盒内的暗红色丹药后,他双眼都几乎要突出眼眶。 娄德丰嘴巴微微张着,神色激动,双唇轻轻颤抖。 他本来很随意的握着锦盒的手,看到盒子内的东西后,下意识用了很大的力度,生怕手中的东西稍稍一松手就消失不见。 他说话都开始磕巴了:“九、九爷!这,这是药丹?” 果然是老一辈的人,一眼就分辨出来。 裴熠南俊美脸庞浮现出矜持笑容,性感薄唇微启,语气轻飘飘道:“洗髓丹。” 娄德丰听后,登时腿都软了,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他不会怀疑自家主子,尤其是武魂觉醒后的九爷说的话。 对方既然说这丹药是洗髓丹,那就一定是。 只是,洗髓丹一直都是记载在古书中,消逝数百年的传闻中的极品丹药,他家小九爷怎么会有这样的珍贵宝丹。 娄德丰小心翼翼的捧着掌中锦盒,用殷切目光注视着眼前,满身清贵气质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小九爷,恕我无礼多问一嘴,您这颗丹药是从哪家抢来的?” 除此以外,娄德丰想不到其他缘由。 炼丹师与炼丹术早已没落,这在古武界内是众所周知的事。 现在打着炼丹讨生活的人,全都是一些骗子。 那些人手中的丹药也许吃不死人,却能把古武者的修为吃废了。 娄德丰不敢去想,这世上还有炼丹师的存在。 唯有猜测是他家九爷去抢夺了,别人家的珍贵洗髓丹。 裴熠南听后不禁扶额,十足的无奈道:“德叔,您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娄德丰深深看了他一眼,想到这孩子从小就霸道,想要什么东西就从来没有失手的时候。 抢别人的丹药这事,他还真说不好。 这可是洗髓丹,不是什么普通的药丸,对于古武者来说,它是这世间最极品的丹药了。 不说是小九爷,就算是他这个糟老头子都想据为己有。 谁不想清理身体中深入骨髓的杂质,谁不想治愈隐匿在体内多年的暗伤,谁不想要突破停滞多年的修为。 更重要的是洗髓丹不仅可以突破修为,还能加快修炼的速度。 有这样神奇功效的洗髓丹,敢说古武界内没有一个人不想拥有它的。 在娄德丰越加赤倮的怀疑目光下,裴熠南深感无力,却也无从辩驳。 依照他前世的霸道张狂行事作风,他解释再多,好像也没什么信服力。 裴熠南避开这个话题,从娄德丰掌中锦盒内拿起那颗洗髓丹,亲手送到对方的嘴边。 他温声开口,说:“德叔,把它吃下去。” “小九爷!老奴不能!” 娄德丰满脸惊惶之色,顷刻间后退数步。 他后退的动作很大,身体微微晃了晃,手中的锦盒却是被他捧得纹丝不动。 裴熠南精雕细琢般的脸庞,浮现出丝丝不耐神色,凌厉冷峻气场顷刻间自他身上蔓延开来。 他的脾气向来不好,之前在乔洛鄢那几乎已经达到极限,可他即便再恼怒,也不愿苛责那丫头。 紧接着面对沈家那边的不知好歹,跟被二堂哥哄孩子一样的送钱方式,以及眼前娄德丰的抗拒服用丹药,让他压抑在心底的焦躁快速升腾起来。 身体的热度加快上升,全身滚烫发热,心火迅速旺盛起来。 半个月之前的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又一次席卷他全身。 裴熠南出关后身体并未恢复正常,只是能依靠自身的力量将这股,时不时找存在感的难耐折磨稍稍压制一下。 如果遇到他情绪暴躁不受控制时,这股难耐的莫名焦躁与全身炙烤的感觉,就会冒出来给他不痛快。 娄德丰服侍了裴熠南近三十年,一个眼神就能瞧出这位小爷是生气了。 他双手捧着锦盒,单膝跪在地上告罪。 “九爷,您息怒,如此珍贵的丹药,老奴受之有愧啊!” 裴熠南幽暗深邃的冰眸子微垂,居高临下俯视着跪在脚边的娄德丰,心底升腾起万般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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