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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再次见到时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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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再次见到时轩

发件人也没有任何遮掩。  一串连续数字的号码前,带着一个官方认证的盛氏标志——  【如果这个东西曝光,贵公司将会受到怎样的影响,你比我清楚,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附图,是一张时砚锣鼓紧密令人喘不过气的行程表。  陈庄气的把桌上的玻璃饰品狠狠砸碎在地板上。  缓了半晌拨通了一个电话,咬牙切齿道:“把时砚的通告表,恢复正常。”  *  翌日。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行驶在一片被葱郁松树排绕的静谧小径上。  车身前的飞天女神像在晨光下闪闪发光。  这里是京市有名的高档住宅区,居住着许多商政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私密性高,进门都需要经过三道保安关卡。  环境优美,不似一般常见的独栋别墅,而是园林式住宅,随处可见名贵绿植,连空气都湿润清新不少。  车停在某一栋前。  司机快步上前打开车门,盛鸢提着一个盒子,刚踩在厅门前的鹅卵石路上,就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神色淡漠的男人——  时轩。  看样子他也是刚到这不久。  盛鸢扫了一眼视线未停顿,没什么表情,低下头仔细整理自己一侧的衣摆。  以前出现在时轩面前的盛鸢是怎么样的呢。  顺柔,温软,一双水雾的杏眸里望过来时氤氲着星星点点的雾气。  标配的黑长直,洁白羸弱的长裙,乖顺到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然而眼前的少女,一样动人的面容,一致的眉眼。  可就是让人能明显的感觉到,她哪里不一样了。  短上衣红绒色系的蝴蝶结恰到好处的掐在腰后,盈盈一握,大红色与肌肤相衬,露出的地方白到反光,有种冰肌玉骨的既视感。  少女姿态纤细又骄矜,整个人犹如振翅的蝴蝶,鲜艳让人挪不开眼。  距离上一次见面。  不过过去了半个月不到。  盛鸢整理完衣服,跟随着佣人顺着小径往里屋走。  时轩站在原处,看着少女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深邃的眼眸不着痕迹的跟随。  廊道下是一道道风格复古的拱门,从不远处还能听到喷泉清脆的流水声。  眼看着她就要与自己擦肩而过。  “盛鸢。”  男人身躯高大压迫,一贯冷漠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大概过了一两秒,少女才停下脚步,回头望了过去,浅瞳色的眼眸才起,睫毛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  她看他,眸色很淡。  不是那种故作的淡漠,而是,一种陌生的淡。  仿佛就是在看路上的一棵树,一株盆栽,一朵花一般,没什么情绪。  总之找不到以前那种迷恋眼神的一丝一毫的痕迹。  盛鸢没说话。  因为往常总是盛鸢拉着他断断续续说个没完,不停找话题,而他从来态度冷漠不怎么回话。  现下轮到他主动,时轩竟觉得喉咙口处一片干涩,这段时间他身边再也没有看见她的踪影,就像是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一般。  他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开口:“你那天打电话,要跟我说什么吗?”  话音刚落。  盛鸢微微蹙起了眉,似乎是对于他的问题,她想不起来有这回事儿。  时轩拧眉提醒:“就是那天晚上。”  眼前的少女一挑眉,显然是想起来了。  可是她白嫩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声音淡淡的:“那是夏西城打的,跟我无关。”  “……”  说完,盛鸢转身,往里走。  然后她像是看见了谁,那股疏淡的情绪瞬间灰飞烟灭。  少女眉目欣喜的舒展开来,声音是带着激动的清脆——  “时砚——!”  她迫不及待的小跑着走过去:“时砚,你是出来接我的吗?”  少年喑哑磁性的嗓音也随之传来:“你昨天晚上一直发短信,你自己说的。”  盛鸢眼眸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语气揶揄调侃道:“噢,我一说你就答应了?这么乖呀?”  “盛鸢。”少年语气暗含警告。  似乎在控诉她用乖来形容他。  “啊,我错啦,不要生气,好不好。”  “……”  轻快的对话声伴随着两人的脚步渐渐消散在时宅的前厅花园里。  身材高大的男人还站在原地,空气似是被冻住了,佣人垂首在旁大气不敢出。  时轩深邃的五官显得冷漠,看着花园尽头,眉头皱着,像是在疑惑,也像是有些不舒服。  *  每月的十五号是时家共聚家宴的日子。  时家的人都需要回到主宅,无一例外,盛鸢与时砚订婚不久,是第一次作为未婚妻来到时宅。  临近中午。  装修风格大气低奢的欧式餐厅。  十名身着制服的佣人有序的端着托盘一一将菜品放置到桌面上。  时父时得明与时母于蝶已经早早的站立在旁,等候时家的主掌人——时老爷子入席。  还没有见到人,就从不远处的一道厅门传来老人家爽朗的笑声。  众人抬头望去。  就看到平时不苟言笑,严肃板正的时老爷子此时指着身旁的少女,无奈的叹笑。  “你这丫头,若不是有时砚在旁偷偷教你,你那盘棋能赢得了我?竟还敢向我讨赏?”  时老爷子一身唐装,上了年纪的老人,头发已不见黑丝,却依旧精神矍铄,眉宇间满是上位者的肃穆与严迫。  可眼前的少女却丝毫不惧,扬起秀气的眉,殷红的唇撇了撇:“开始的时候您也没说不让场外援助的呀?”  盛鸢偷偷朝一旁白衬衫黑长裤的少年挤眉弄眼,小巧的琼鼻拧着,煞是可爱。  时砚长睫半覆住黑眸,薄唇弯了弯,弧度很轻微,不仔细看会注意不到。  “时爷爷,您该不会是要耍赖吧,耍赖的人可是要长大象鼻子的。”  众人吓得眉心一跳。  京市敢说时老爷子耍赖的,只怕也只有盛鸢了。  然而时老爷子却笑得愈发愉悦:“成,想要什么。”  “唔,这个我暂时还没有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诉您。”  众人眉心再一跳。  正言厉色的老爷子可是很少开口应允什么东西,如今好不容易开口,盛小姐还不赶快提?  时老爷子却答应得很爽快。  时父时得明走上前扶住父亲,微垂下头:“爸,上座,吃饭吧。”  几人依次坐在乳白色的长餐桌前,时砚和盛鸢挨着,坐在时老爷子的左手这边。  时母于碟坐在丈夫身边,眉头轻轻锁着。  她没有错过刚刚盛鸢与时砚的小举动。  她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这个野种,什么时候和盛家大小姐的关系缓和下来了?  时轩是最后到的。  时母不满的瞪了一眼表情冷漠的儿子,神色有些恨铁不成钢。  菜差不多上齐了,众人沉默用餐。  时母率先开口,带着翡翠手镯的手拿着刀叉,露出长辈关爱的笑容看向盛鸢:“小鸢,今天的菜还合口味吧,大部分都是我特意吩咐厨房依据你的口味来做的。”  盛鸢弯了弯唇,礼貌淡应:“谢谢,很不错。”  时母笑得更开心,眼神示意到某个餐盘:“那就好,你面前的盐焗大虾,也是阿轩最爱的呢。”  “就是啊,这孩子太懒了,自己不想动手,非要别人剥才肯吃。”  此话一出。  饭桌上气氛诡异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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