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探病(1 / 1)
[[第一百二十四章 探病
“竟然不是装病?”青黛觉得有点可惜,要是郑婕妤是装病的话那她们就可以想办法去拆穿郑婕妤的真面目了。 陆菀宁闻言笑了一下,“好了,不管郑婕妤是不是装病,既然皇上去了如意馆,那你们也不用都在这里候着了,下去歇着吧,我自己看会儿书。” 青黛和青芝看陆菀宁还能笑得出来,也就不担心陆菀宁被郑婕妤的举动气着了。 听见陆菀宁这样说,两人也就不打扰陆菀宁看书了。 这晚,皇上果然宿在了如意馆。 第二日,陆菀宁去请安的时候,众人一个个的都带着看笑话的想法不断的打量着陆菀宁的神色。 请安结束后崔婕妤更是幸灾乐祸的直接开口道:“听说郑婕妤病了,陆美人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一探病啊?” 陆菀宁像是没有听出崔婕妤的幸灾乐祸一样,笑了笑,道:“好啊,我正好想要去探一探郑婕妤的病,既然崔婕妤想邀,那我们等会儿就一起去吧。” 崔婕妤有些诧异的看了陆菀宁一眼,没好气的道:“你还真准备去探郑婕妤的病啊?” “当然了。”陆菀宁道:“难道崔婕妤只是说一说,没准备真去探郑婕妤的病吗?” 崔婕妤一哽,强撑道:“谁说我没准备真去探郑婕妤的病,我回去带上探病的礼物立马就要去如意馆探病了。” 陆菀宁点头,“那好呀,那我等崔婕妤一起。” 如意馆里,郑婕妤听见兰心说是陆美人和崔婕妤一起来探病,一双细细的眉毛皱了皱,道:“告诉她们我不方便见客,让她们走吧。” “是,婕妤。” 兰心应了一声,转身来到正厅对陆菀宁和脸色不怎么好看的崔婕妤笑道:“劳崔婕妤和陆美人惦记了,我们婕妤说您二位的心意她收到了,只是我们婕妤怕过了病气给您二位,就不见您二位了。” 崔婕妤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陆菀宁笑了一下,好脾气的道:“既然郑婕妤病的厉害,那我们也就不打扰郑婕妤了。” 从如意馆出来,崔婕妤冷着一张脸,道:“你倒是好脾气,怪不得被人如此下面子呢。” 陆菀宁道:“郑婕妤病的厉害,担心过了病气给我们也是正常的,崔婕妤何必计较呢?” “呵!”崔婕妤嘲讽的笑了一声,道:“她病的厉害,她是病的要死了还是病的起不来了,也就你信她病的厉害了。” “说不定呢。”陆菀宁道:“万一郑婕妤真的病的很严重呢,反正我看着郑婕妤不像是小病小痛。” 崔婕妤闻言看了看陆菀宁,冷嗤一声,就带着宫人转身离开了。 “主子?”青芝喊了陆菀宁一声。 “嗯。”陆菀宁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几个宫人,收回视线语气波澜不惊的道:“走吧,回去了。” 陆菀宁回到玲珑阁没一会儿,周才人就来了。 陆菀宁找到人坐了,让青芝上了茶和点心。 周才人一边喝茶一边和陆菀宁说了会儿闲话,然后才将话题转到了郑婕妤身上。 “听说你刚刚和崔婕妤一起去探望郑婕妤了?” “是啊。”陆菀宁点了点头,问道:“怎么了吗?” 周才人犹豫了一下,道:“你别嫌我说话直,你怎么会去给郑婕妤探病呢?我觉得不管她真病还是假病,昨晚都是她截走了皇上,你不找她麻烦,反而还去如意馆探她的病,这会让人觉得你好说话好欺负的,以后大家可能都会样学样,从你这里抢人的。” 陆菀宁闻言笑了起来,道:“你好心替我着想,我又怎么会嫌你说话直呢?只是郑婕妤既然病了,那我怎么能不去探一探病呢?” “病了”两字,陆菀宁特意咬的很重。 周才人看着陆菀宁脸上未达眼角的笑意,笑道:“看样子我是瞎操心了,你自己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陆菀宁笑了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周才人见此也不再多言,而是和陆菀宁是说起了别的话题。 午膳的时候,陆菀宁留周才人在玲珑阁用了午膳才离开。 郑婕妤这一病就是好几天,前两天的时候还没有什么,可第三天见郑婕妤还没有露面,宫中就多出了很多传言,说是郑婕妤病的厉害,都起不了床了。 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传着传着竟成了郑婕妤得了一种很厉害的疫症,已经时日无多了。 这样的传言最后还传到了太后娘娘的耳朵里,太后听到后专门让人将罗承景叫到了寿安宫中,问他,“哀家听说郑婕妤得了很厉害的疫症,是不是有这一回事?” 罗承景听后好笑道:“母后从哪里听到的这话啊?” 太后瞪了罗承景一眼,道:“你别和我嬉皮笑脸的,这消息已经传的合宫都知道了,皇上还想瞒我。” 罗承景无奈的叫冤,“母后,您冤枉儿臣了,儿臣瞒着谁也不会瞒着母后您啊,太医之前已经去看过了,郑婕妤只是得了普通的风寒而已,哪里就得了疫症了?” 太后怀疑的看着罗承景,“皇上该不是舍不得人,所以才让太医对外说是得了风寒吧?” 疫症十分的容易传染人,太后记得先皇时期,有一年一个地方出现了时疫,最后一个城的人几乎都被传染了,最后虽然时疫被遏制住了,但那城里的人有半数以上都死在了那场时疫中。 郑婕妤要是真的得了疫病,那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人留在宫中的。 罗承景道:“母后,您怎么就不相信儿臣呢?儿臣是那么糊涂的人吗?” “皇上平时是不糊涂,可遇到郑婕妤的事情时哀家看皇上糊涂的紧呢。”太后没好气道:“就如之前皇商的事情,明明谢家比郑家更适合当这个皇商,可皇上你却因为郑婕妤就把皇商的名号给了郑家,不是糊涂是什么?” 罗承景听见太后的话,脸上的笑容淡了淡,沉默了一会儿,他才重新笑道:“母后,您要相信儿臣,儿臣做的这些都有儿臣自己的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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