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扰你们了(1 / 1)
[[不打扰你们了
坐车里? 年余余有点懵,她只是来送一送他的啊! 然而,对上楚宥深邃的眸光,她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 楚宥唇角牵起一抹细小的弧度,关上了车门。 车厢内一片静谧,空气中流淌着似有若无的旖旎。 年余余莫名的有些紧张,怀里抱着那盒特产馅饼,无比乖巧。 “这馅饼,不是给我的?”楚宥看向身旁的年余余,清冽的嗓音在昏暗环境下带着丝蛊惑人心的意味。 年余余快要沉溺在这低醇的音色里,呆呆的把那盒馅饼递了过去,羞怯的红了耳根,“给你的,沪市特产。” 清越的低笑声响起,年余余蓦地有些后悔上车了。 她觉得……楚宥又开始撩拨她了。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在悄然升高,感觉楚宥的视线太过灼热,年余余不敢再看,眼睫轻颤,在眼睑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 而楚宥,毫不收敛,余光瞥了眼馅饼的包装盒,记住了这个牌子,就直勾勾的盯着年余余看,眼见着她的脸颊泛起绯色,千娇百媚。 “余余。”他喉结轻滚,叫了声年余余的名字。 “嗯?”年余余感觉到自己心跳都漏了一拍,此刻,暧昧涌动在空气中,她再迟钝,也察觉到了,紧张中又带上了一股莫名的期待。 下一瞬,低沉悦耳的嗓音又响起。 “要不要去我家?” 年余余怔住了,呆呆的看了下外面的漆黑夜色。 现在,去楚宥家? 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感觉脑袋都被烧的不清醒了。 是错觉! 一定是错觉! “余余。”发觉到年余余在走神,楚宥又重复了一遍,清隽的眉眼间满是温柔,“想不想去我家看一眼?” “我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 年余余回神,下意识的抬眸看了眼身旁的男人,昏暗环境下,他此刻似乎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温柔。 心中的各种想法被压下,似乎有道声音在怂恿她,天平倒向一边,她小幅度的点了下头,“好。” 楚宥笑了,知道这算是一向爱缩在保护壳里的她做的又一次胆大妄为的决定。 上一次,是她主动向他要联系方式。 控制不住的,盘桓在心底的悸动又冒出了头,他靠近她,黝黑的眸子直视她的眼睛,此刻的他一改往日那幅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添了几分说不出的蛊惑与邪魅。 “余余。” 年余余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却不想一再退缩,倔强的和他对视着,只是红透了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并不平静的内心。 她开口,语气中满是恼羞的娇嗔,“干嘛!” 见她有些张牙舞爪的,楚宥心情更愉悦了,唇角弧度扩大了些,“你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听见图谋不轨四个字,年余余惊住了,这句话从楚宥嘴里说出来,满是赤.裸裸的撩拨意味。 她好不容易升起的胆气瞬间烟消云散,彻底羞恼了。 “楚宥!”她不再娇娇软软的叫他楚医生,而是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 可惜,她的声线一向绵软,即使拔高了音量,多了几分强硬,听起来却像是在撒娇一般。 楚宥眸光沉了沉,听见她叫他的名字,心底像是有根羽毛划过,酥酥麻麻。 “以后——”他清冽的嗓音掺杂了几分哑意,目光定格在她嫣然水润的红唇上,“以后不要叫我楚医生,就叫我名字。” “哼!”年余余还在气头上,没回答他,兀自轻哼了声。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才不要听他的! 过了两秒,她系上安全带,故意道:“楚医生,快开车!” 楚宥眼底浮起一抹无奈,继而全部化为宠溺,他不敢逗的太过,怕她又缩了回去。 “好。”他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安静的临时停车区,轿车引擎声响起,驶进一片夜色中。 -- 楼上,黄蔓蔓等了十几分钟,感觉自己都快化为望友石了,愤愤不平的拿起手机给年余余发消息。 野蔓:【???】 野蔓:【让你送一下,你一去不复返了?】 黑色轿车内,年余余手机振动了一下,她看了眼屏幕,心虚起来。 阿鱼:【嗯,我马上回去。】 阿鱼:【现在有点事。】 黄蔓蔓不信她的说辞,追问着:【什么事?大晚上的你们孤男寡女的要去干嘛?】 年余余看了眼窗外,轿车刚好开出了景安花园的大门,汇入如织车流中。 现在,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 大鱼:【我去楚宥家,有点事。】 黄蔓蔓无语,【姐妹,你大晚上穿着睡衣和拖鞋去约会?】 年余余更加心虚,【不是约会!我马上就回来。】 黄蔓蔓却不相信她的说辞,继续发着消息,【那你晚上还要不要回来?】 野蔓:【之前是我小瞧你了!】 野蔓:【没想到你和楚医生玩的那么花。】 黄蔓蔓自己脑补了一出。 野蔓:【你们这都要过夜了,真是坐火箭般的速度啊!】 野蔓:【咳,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共度良宵了。】 年余余:!!! 大鱼:【滚!】 收起手机,年余余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荡起波澜。 明明知道黄蔓蔓是瞎说,然而共度良宵四个字还是铺天盖地的涌进她的脑海里。 她一会撩一下头发,一会看一眼手机,整个人被一股混乱不安的氛围包裹着。 轿车调头,开出一小段距离,停在泰安新城的大门口。 自动识别系统识别出车牌号,升降杆升起,轿车开进小区。 年余余看着窗外陌生的环境,再也没法平静从容的坐在这个副驾驶座上。 她心中恼怒,都怪黄蔓蔓,净说些有的没的。 车缓缓前行,年余余恨不得立马拉开车门跳下去。 突然,轿车左拐,开进了一个楼栋的地下车库。 车库很大,灯光明亮,年余余的紧张仿佛也被无限放大。 黄蔓蔓说的孤男寡女、共度良宵,交织在一起,冲击着她勉强维持着的理智。 吱一声,刹车声响起,车停下。 “到了。”楚宥清润的声线响起。 然而,这个两个字就像是火星溅入干草堆,霎时呈现燎原之势,烧的年余余脸颊发热,心跳加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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