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花差点被摘(2 / 2)
闵行洲那人看起来挺困,挺疲乏,估计最近没睡好,没女人在身边怎么睡好。
门合上。
闵行洲抬脚搭上昂贵的茶案,长腿懒散交叠,手成拳抵在唇边,静静看着桌子上的手机屏幕。
来电。
———林烟
他没动,片刻仰头,昂贵西装里的黑衣衬衣敞开半边锁骨,乱得不成章法,却又风流潇洒。
而此时,财经新闻发言人手里已经捏了无数份财产不透明的账本。
真真假假交给经济仲裁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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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的金鱼池边,林烟沉吟良久把那个号码拉黑,直接把手机塞口袋里,裹紧糖。
易利顷靠在柱子上,双手抱胸,弯唇笑了好久,从未发现,和林烟接触之后,自己特别爱笑,笑她有时候可爱得不得了,笑她有时候在他面前懵懵傻傻且清醒克制。
林烟说,“我们只是正常朋友对不对。”
“对,我们先认识。”易利顷止住笑意,嗓音仍旧醇柔轻缓,“和你相处下来我觉得舒服,你比我遇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简单纯粹。”
风凉凉的,林烟没有回话。
黑衣人过来与易利顷交谈什么,易利顷挨身,“早点回家。”
林烟点头,进别墅逛逛要找闵行洲的身影,没找到。
宴会后厨,林烟坐在吧台自顾吃东西,她觉得自己是不是惹到闵行洲了,问秦涛。
秦涛笑拉了,蹲坐在林烟后面,吹泡泡糖。
“唉,姓易的给你什么。”
“糖。”林烟手边正好有一粒,放到秦涛手里,不好吃这玩意儿,扭扭包装袋揣兜里,带回去给绾绾。
秦涛站起身,从路过的上菜员拿了两个苹果,一个丢给林烟,一个自己啃。
秦涛继续蹲下,啃苹果,“不去哄哄行洲?”
林烟摊手,“他好难哄的,你没见识过。”
秦涛怎么不懂,以前闵行洲性子寡淡懒得在意,姓易的不理你爱不爱的,很执着。
“我站你。”秦涛扭头看林烟,挖她趣事,“你跟谁我以后都得随份子都得喊你叫嫂子,你辈分大你面大。”
林烟放下碗筷,接过湿巾拭嘴,“那他和尤璇的时候,我也没管过。”
秦涛说,“你们那时候协议婚姻。”
“我们现在也没男女朋友关系,他顶多欲望需求。”林烟一字一句回怼,“关他什么事,他管不着。”
秦涛笑作一团,对林烟高高竖起大拇指,“有本事去怼行洲,怼我做什么。”
林烟从胆子上并不会。
在港城,权永远比钱管用,没想过和姓闵的撕破脸皮,姓闵的太骨子里无情冷血,保不齐弄她,她也不好过。
秦涛接着说,“其实你想的也对,就该这么想,我永远站你。”
林烟没得意两秒,秦涛就提要求。
“我站你,你帮我搞绾绾。”
林烟不答应,“你又不帮我搞闵行洲,电话都不接了。”
秦涛四处张望,悄咪咪说,“他好像在我家书房休息,我爸没让人打扰他,要不要带你去,我知道书房大门的密码。”
“不需要,睡死他好了。”林烟起身离开,宴会上有美人唱歌,嗓音好听到撩人驻足,林烟在二楼的走廊挨着,看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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