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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她是妖,你还要救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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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她是妖,你还要救吗?

沐震山停下了脚步,像是发出了一声叹息,紧接着便回身向他走来,站在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他。  沐淮川眼眶通红一片,双手却还是握紧了拳头。  沐震山都看在眼里,但还是放柔了声音:“走吧。”  沐淮川一时不知道他是让他走,还是让他带他走。  沐震山又道:“不是要去救你的心上人吗?带路。”  沐淮川先是一愣,随即立马起身,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原地,沐震山也在瞬间消失。  之前进去传话的守门护卫吭哧吭哧的跑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名中年武修,他们身着华服,看起来都是身份不凡之人。  其中一人四处张望:“少盟主呢?不是说少盟主回来了吗?”  另一人也跟着叫嚷:“人呢?”  之前守在门口的护卫颤颤巍巍的说:“回诸位长老的话,盟主跟着少盟主去救少盟主的心上人了。”  “什么!心上人?咱们沐家庄要有少夫人了?”那名长老激动不已的上前质问:“盟主和少盟主还说了什么?”  “盟主对少盟主说,他不缺儿子。”  听了这话,那位长老拍了下大腿,恨铁不成钢的叫了起来:“这倔脾气,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还不缺儿子,他要哄不好这个儿子,就该绝后了,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  “你太慢了,直接告诉我她的名字,还有那妖族的特征,以及他们的大概方位。”  夜色中,沐震山突然出现在沐淮川的面前,只见一道残影陡然变得清晰起来。  沐淮川脸上都是密汗,显然是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太过疲累了。  他喘着大气说道:“她叫沈思棠,那个妖族我不知道名字,只知道是一只兽鸟,修为妖王巅峰,他们在鹿…”  “你说什么?她叫什么?”  沐淮川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回答了他:“沈思棠。”  “沈思棠?姓沈,她父亲是沈明义?”  沐淮川依旧满脸不解:“是。”  “她母亲是朝阳?”  “是。”沐淮川忍不住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哼!”沐震山面露怒色:“那还救什么?她是妖。”  沐震山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让沐淮川震惊不已的话。  “你在胡说什么?她不是妖,她在都城长大,她是沈思棠,她…”  “她是妖!”沐震山盯着他说:“她的母亲朝阳是妖,她也是妖,她是妖族的公主,你放心好了,妖族不会伤害她。”  “不,这不可能!”  “你不相信我?”沐震山更是不悦。  沐淮川当然不愿意相信,可他却不得不相信,沐震山没有必要骗他不是吗?  妖族为什么非要带沈思棠去见神王,为什么那兽鸟会为她杀了狐妖,一切都得到了答案。  沐震山看儿子这副神色,便知道他有多么喜欢那个叫沈思棠的女孩,不免心中柔软,问道:“还要救吗?”  沐淮川眼眶发红,毫不犹豫的回答:“救!”  在得知沈思棠的身份时,他第一个念头是,沈思棠该怎么办?若是此事天下皆知了,她该怎么办!  “你非她不可?”  沐淮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郑重其事的说道:“沈思棠就算有妖族血统,她也是大燕子民,她忠君爱国绝无二心,妖族策反不了她,她若是被带回妖族,必定九死一生,还请您出手相救。”  沐震山语气淡淡:“看在她是我儿子心上人的份上,救她一命也无妨,告诉为父,她在哪儿?”  “他们从鹿城,现下应该已经往妖族的盘踞地去了。”  沐震山应了一声,便消失不见了,沐淮川没有留在原地休息,尽可能的跟了上去。  ——  沈思棠浑身是血,她的肩膀被孩童手臂粗细的铁钩穿透,伤口周围流出泛黑的鲜血,浸透了她的衣衫,她的脚踝被锁在脚铐中,脚铐内部也有一根铁钉贯穿她的脚踝,鲜血汇聚在她的脚下,黏腻一片。  她被绑在马车上,眼睛被蒙住,口被塞了一团破布,像是在避免她咬舌自尽。  沈思棠异常虚弱,头无力的歪着,若不是她的手还会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看起来就像是个死人。  马车方面有一名年轻男子,身穿羽衣,肩膀上的有鳞片一般的羽毛,栩栩如生的迎着微风浮动。  “殿下,再过五日我们就能到了,放心,臣不会让您死的。”  五天?沈思棠无力的想,五天之后,她怕是只剩下一口气了吧。  也对,她本就是将死之人,在见到神王之前,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够了,他便算是完成任务了吧。  疼,真疼啊!  她最怕疼了!  如果她死了,君庭宴会为她报仇吗?  会的,他一定会的。  沈思棠不知道鸟人带了多少人,但应该不多,以周围的脚步声判断,大概是二三十个人。  会有人来救她吗?君庭宴收到消息,应该是几天以后吧,古代嘛,传递消息没那么快。  不过此时,他应该已经收到她送回去的家书了。  对,是家书。  沈思棠猜想的没错,她被送往妖族的时候,君庭宴正在看她写给他的信。  天微亮,早朝过后沈明义将这封信交给了他,说是她送来的,他立即夺过,如获至宝一般捧在怀里,而后就在御书房内看了一遍又一遍。  信里诉说着思念,诉说着她对他的爱。  君庭宴能感受到她在写这封信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或空洞或欢喜,一边写一边笑,或许还哭了。  她说看到他为她下的那场雨了,她很开心。  那便值得了,那场雨让他至今还感觉到浑身疲惫,但若是能换她一笑,便是无力半载也甘愿。  他想她,她走了这些日子他度日如年,这般算算,他们都多少年没见了。  君庭宴暗暗叹息:“早知就该召你回都,将你留在身边才好。  君庭宴放下信函,拿起纸笔,在纸上书写:千凝,展信皆安。  他想要回信,即使他知道如今身份的不同,他这封信或许会带来一些小小的动荡,但是那又如何,只要她高兴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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