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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真当自个儿能端着身份在我面前摆谱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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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真当自个儿能端着身份在我面前摆谱了?

女娘这一句话,嚣张的将在场的人全都打了个措手不及。剎那间全都齐齐看向了沈朱氏。  空气彻底停止流动,就连身后的郑千喻也屏住了呼吸。  要知道,沈婳不在的这几个月,她的生活,平静的像是一摊死水。到底被打破了。  郑千喻没忍住。  “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人真不懂事,这种事也要特地提上一提。瞧瞧,你二叔母脸黑的。”  沈婳抬了抬眼皮:“二叔母变脸的本事的确厉害。也不差这一回两回了。”  旁若无人的对话,让所有人也全都反应了过来。  那些前一刻还对沈朱氏讨好的妇人,此刻看着她的眼神多了股难言的味道。  “放肆!”  沈朱氏斥。  她气的浑身再抖。  “你自幼没教养,我忍就忍了,可那些诛心乱语,是你能言的?你母亲去的早,我为长辈也该替她好好收拾你!”  “凭你?叫你一声二叔母真当自个儿能端着身份在我面前摆谱了?”  她娇俏一笑,缓步上前,亲昵的拍了拍沈朱氏的手背,体贴安慰。  “总归是一家人,二叔同我继母亲近些也无妨,你如今花着大房的钱,住着大房的宅子,合该大度些。”  沈朱氏死死看着她,偏偏没从女娘面上看出半丝扯谎的痕迹。  她袖下的手紧紧攥着,似不愿去信。  女娘嗓音慢悠悠的,却如一道锋利的刀缓慢的摩入她心口。  “二房的子嗣都喊您一声母亲。这正房娘子位置你是坐的稳稳当当。二叔同我继母是有苟且不错,两人背地里偷偷摸摸次数也不算少,可二叔心里有你。他无非是犯了个男人都会犯的错罢了。瞧,我继母打了好几次胎,都不配生他的儿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沈朱氏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她不免去想往昔种种,那些被她遗漏的事,一点点浮现,拉扯她的理智。  明明她不该听信沈婳的挑唆,可心底有股嗓音在呐喊。  那……是真的。  每次,二房登门,桌上摆的菜,有一半都是沈鹤文爱吃的。  沈薛氏同沈鹤文说话,笑容款款,可没有在她面前的争锋相对和刻薄。  前不久,沈鹤文说外出有事,一夜未归。她从未放在心上,只因沈鹤文时常出去,这不算稀罕事。  可……那日是沈薛氏的生辰。  次日一早,沈薛氏眉梢带喜,她见了总觉得比往日妩媚了些。  沈朱氏不敢再想。  她黑着脸大步朝外而去。  “二叔母,这就走了?”  “性子真急。”  她埋怨道:“如此妒妇,沈家如何能要?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去了,稀里糊涂的过不成吗?得妻如此,也难怪我二叔会同我继母缠绵恩爱。”  沈朱氏险些一个踉跄。  她面色沉的如墨,坐上了马车。  “回去!”  在场的人全都面面相觑。  显然看沈朱氏的反应后……她们信了。  沈鹤文在外一直是很有礼节的男子,同沈朱氏琴瑟和鸣,许多人见了都夸,可他的形象彻底坍塌。  人一走,沈婳有些意犹未尽。  还不等郑千喻用那贫瘠的词汇夸她,女娘软绵绵的手搭在影五身上。她乌溜溜清澈透亮的眼一眨。慢吞吞道。  “影五啊。”  影五这一次!终于懂了!  一炷香后,沈婳趴在了沈家宅院的房顶上。熟稔的抽动着瓦片。  郑千喻在一旁欲言又止。  她还是头一次得知沈婳有这个癖好。  也是,女娘先前弱不禁风,走几步都要喘一声,别说上屋顶了,就连出个门她阿娘都要心惊胆战,派一众奴仆跟着。  沈鹤文这几日不在丰州,沈朱氏回府寻的定然是沈薛氏。  这院子,女娘最熟悉不过。原先是阿娘住的。  一花一草一木,却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模样,彻底面目全非。  屋内,自被沈瞿警告一番的沈薛氏就犯了头疾,身边伺候的婆子端着药入内。  “大娘子莫恼,公子孝顺也是为了您好。”  沈薛氏别开脸去。  “沈瞿他,可从未真正敬重我这个阿娘。”  “自他生母过来,他隔三差五私下探望,你我心知肚明。”  这些对话,沈婳不屑去听。  女娘百无聊赖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做的高,视野也辽阔。  等了又等,总算瞧见怒气冲冲朝此处过来的沈朱氏。  她生的抵多算端庄,这会儿嘴唇死死抿着,显得很是刻薄。正欲闯入内,却很快被拦下。  “二夫人在此处稍等片刻,我先去禀报主母。”  沈朱氏呼吸急促,像是来索命的恶魔。  她看着紧闭的大门。  “行啊!薛缪烟。你可真是了不得!怎么,没脸见我们夫人吗!”  她愤恨的理了理衣摆,哪儿还有往前的风雅。提着嗓音道。  “薛缪烟,你给我滚出来!躲着我是什么意思!心虚了不是!”  “二夫人,我们娘子病了,不方便见客。”  “病了?可真是巧啊!”  “她当自个儿弱不禁风谁都要怜惜不成?”  “她除非死了,今儿必须见我!”  “不知廉耻!”  屋内,榻上的沈薛氏听到动静,便面色一白,她这人到底知道虚心怎么写。  可沈瞿说了,此事会去封口。  她稍稍安定下来。  “扶我出去,我都要看看她无端来我这里发什么疯!”  沈朱氏也等到了人。  沈薛氏到底生的不错。侧颜同沈婳生母有几分相像。如今虚弱的半靠在婆子身上。倒有几分孱弱之美。  狐狸精!  “你来寻我,所为何事?,弟媳,我的院子不是你能撒野的地儿。”  “弟媳?你还知道我是你弟媳?”  “你勾引我男人的时候怎么不说?”  “薛缪烟,什么床你都敢爬啊,你恶不恶心?”  屋顶上,女娘指尖下意识摩挲着玉佩,触感温润滑腻。  她愉悦的嘴角勾了勾。  “沈朱氏整日装个体面人,这凶悍的模样也是少见。”  郑千喻转头问:“你猜,这两人能不能打起来。”  沈婳若有所思:“不猜。”  “但想看。”  说着,她期待的看向影五。  影五:……该死的,她又明白了。  (到潇湘书院看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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