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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疼的五脏六腑都难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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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疼的五脏六腑都难受

少年不由为此深思。  可有些事偏偏经不起推敲。  崔韫在想,爀帝如此作为,是真的体恤百姓,还是只为了成就一番好名声?  若是前者,为何不出动御史台的人,形成制衡的局面,以此相互监督?  明明杜绝此种现象的法子明明有很多。  是爀帝疏忽,不曾为此想过后患?还是那些狗官阳奉阴违是揣度了圣意,这才敢如此放肆?  若只是后者,那这一国之君实在太虚伪了。  骤雨足足下了半个时辰。  等几人告辞离去后,老媪却从桌上触摸到了巴掌大的小兜兜。  里头装满了金瓜子。  她患有眼疾,又穷了一辈子,如何知晓此是何物。  崔韫并未阻拦雪团所为,只是在上马车后,轻声道。  “即清,回头让人每月送米过来。”  雪团冲他比划。  崔韫:“你给金瓜子,老人家不知何物,便是知晓也不敢用。”  胡说!  雪团不想承认。  崔韫不免笑话它。  而此刻赤城告急,请求支援的消息八百里加急而来。  那夜,雪团郁闷的又去了乔姒的院子。  乔姒正拿着针线,一针一线绣着初生儿穿的衣裳。屋内掌灯,她嘴角清浅的笑意仿若能渲染人。  “你的钱兜呢?往前日日挂着。也不嫌勒得慌。”  她甚至量了量雪团的尺寸。  “给你也做一件衣裳。”  她去扶肚子:“用一样的布料,日后同样穿戴,走出去了,就知你是我们崔家的。”  雪团恹恹:“喵。”  “怎么了?难不成二叔斥你了?”  乔姒温柔似水的轻笑:“你这几日跑来寻我次数是越发多了,不若等郎君回来,我让他去同二叔说,再试试把你要过来?”  雪团瘫坐,它也不叫唤了,只是安安静静的陪着乔姒。  直到崔韫来寻,它愁眉苦脸的被崔韫抱回去。  崔韫拧眉:“你怎么回事?”  雪团哼哼一声。  崔韫哂笑。  “毛病。”  雪团没力气去瞪他。  夜里它甚至忧心忡忡的不曾去抹香膏。在屋内来回的走动。  崔韫见它实在不对劲,不免抱它上了榻,雪团是真难过。也便主动的把脑袋趴在少年胸口处。  “难不成还想让我哄你睡?”  雪团想了想,这个可以有。  那就唱个小曲吧。  它眼巴巴的看着崔韫。  崔韫:“想的够美。闭眼,睡。”  “喵。”它忧伤的晃着尾巴。  半响,屋内传来男子温润懒散的嗓音。  “教你识字?”  随着这一句,雪团眼里仿若蕴藏了杀意。  好在,崔韫不曾为难它,却是念起了近些时日刚读的书。  内容艰深晦涩,笔调深僻。  好折磨。  雪团:……它没忍住打了个哈气。  崔韫念一句,它崩溃一成。猫儿眼皮一重,沉沉睡去。  翌日,盛京繁华依旧。  无人可知,守着疆土的将士拼死一搏,城中的的百姓惶惶不可终日,惊恐的经历着生离死别,而往日在将士领着秩序极好的喧嚣街道早已横尸遍野。  死了。  一地的血。仿若能汇成河流。  都死了。  可笑朝堂上,却为了细微小事,那些文官凭着一张嘴争论不休。  “金大人,早朝你姗姗来迟,知道你的,清楚你是抱病在身。不知的会断定这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啊!”  “柳大人何必阴阳怪气?也是,前不久我参了你一本。”  “你——”  “柳大人不必恼羞成怒,我的确害你被降了职。你寻我的不痛快也是在所难免。”  恭亲王立在队伍行列听的实在心烦。他瞅了一眼辅国公。  “瞧,又吵起来了。”  爀帝于高堂而坐,他也不说话,却是默认了百官的争执。等差不多了,这才一拍龙桌,威严道。  “住嘴!”  “尔等当此地是何处?”  ————  阳陵侯府,这一日不见太平。  雪团失踪了。阖府都在找。  崔韫在屋内大开的窗格下,寻到了一支用了一半的不惑。他的面色阴沉骇人。  五年后的除夕那夜,梨园内,他向沈婳曾提及,却到底隐瞒了雪团也中过。  他只能差遣府内的奴仆。  少年此刻不曾袭爵,又无功名在身。便身份尊贵是侯府二公子,可衙门,刑部那边不会卖他面子,将盛京挖地三尺去寻一只猫。  崔韫紧紧绷着唇,头一次尝到了权势的滋味。  没有权,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一处早已荒废的庙宇中,传来凄厉的猫啼。  它死死咬着擒它之徒的手。  可猫儿力道又有多大?  很快,它被甩开,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凄的弧线。最后重重摔到地上。  疼的五脏六腑都难受。  “小畜生。”  那人全身肌肉虬结,怒骂一声。  许是嫌热,他也没把猫当回事,当即扔了碍眼的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极凶悍的脸。  一道疤痕从眼角延至耳根,还有烟熏黄的牙。  “要不是留着有用,早把你宰了!”  雪团颤巍巍起身,连连往后退,它试图跑,可中了不惑,脑袋晕晕乎乎。走路的姿势都歪歪斜斜。  它没走几步,就‘啪’一声倒地。  随后,它瞧见有一张熟悉的脸入内。  是——三长老。  他仍旧是上回见时的打扮。一身黑衣,身子佝偻。  “来了。”  凶悍男人毫无耐心。  “既然来了,快些作法,我还等着回去复命!”  三长老似有抗拒之意。  “我实在不想再作孽了。你……”  “有你说话的份?三长老莫忘了,你那儿子的命可攥在你手里。劝你还是老实些好。”  “你们要如何才把忠儿还我!”  “还?三长老说笑了。他是主子请去做客的,日日好酒好菜供着。”  刀疤男人玩着手里的刀。他蹲下来,一只手按住挣扎的猫,透着寒光的刀面在雪团身上随意的刮了数刀。血肉翻出,鲜红的血直飚。  “喵!”  雪团剔透的睛蓄着泪。哒哒的往下滚落。  它好疼啊。  崔韫!你怎么还没来找我。  崔韫这时候,身边怎么没有影卫,若是影五在……  猫儿虚弱疼的直抽搐,嘴里发出呜呜的哭腔。  就听那人阴测测道:“这杀人也是门学问。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让人察觉出任何端倪。”  那就只能从他身边的人或物件动手。  所以,他找到了雪团。  刀疤男冷笑:“血也放了,足够你下蛊。”  他说:“咱们主上这次,要让侯府二公子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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